秒年岛-相对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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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请付一元钱

  大侠,请付一元钱    by秒年 (另有番外:不科学研究笔记)

见面就求婚,大侠你脑子短路了吧?
无辜路人一秒钟变成了大魔头?该如何达成欢乐结局?

  TO 梵提樊来的岩洞 2014-12-22



  传说,世界上最恐怖的职业是牙医。

  但我坚信世界上最恐怖的职业是理发师,正如“剃头”一词生动形象阐明的,这是一种会引起头皮发麻、后脖僵硬、全身紧张的恶性诅咒。

  当我从“被几十把飞舞的剃刀和剪刀、震得人牙根酸痛的轰鸣吹风围攻”的噩梦中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的处境比中了一打理发恶咒还恐怖——在我头顶和身侧挥舞的是闪着寒光的真实刀剑,兵器碰撞引起的乒砰之声不绝于耳,间或夹杂着刮擦玻璃般的绵长刺喇绞杀音。

  我一定还没醒,掐了自己一把,疼!卧草,这是什么情况?

  呼啸的寒风裹着我梦中误以为是剪刀铁锈味的血腥气灌进我的鼻腔,我恨不得给自己念个消失咒,如果我会的话。而我还没有吓得站不稳的唯一原因是我已经被人用粗绳牢牢缚在他的背上。一言以蔽之,这位大侠正背着我从刀山剑林中突围。嗯,有一个词可以准确地形容我——累赘。



  “在下冉冬凌,春夏秋冬的冬,壮志凌云的凌。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在客栈中安顿下来之后,大侠如是说。他白面如玉,星眼剑眉,正是我最喜欢的人设。

  我松了一口气,我们之前不认识就好,你知道我有多担心穿到你恋人身上,一不小心就被小三了吗?“我姓傅,名一元。就是一块两块的那个……呃………”习惯性地说漏嘴了,我尴尬地看了看周围,这个年代都是金银铜,哪来的一块钱。

  “一元复始,万象更新?”他笑问。

  花擦!我感动地猛点头,真不愧是古人,俺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准确说出俺名字含义的陌生人。连我自己坐公交听到“上车请付一元钱”,偶尔都会幻听是在喊我名字。死党小纪则调笑我是“忆媛”,回“忆”纪念某个叫“媛”的姑娘。

  “染?哪个染?”我问。

  “冉,缓也”他用手指在杯中沾了些水,在桌子上写道。

  “好名字!”我瞬间把脑补从“东临碣石以观沧海”切换到了“凛冬将至,临冬城下,凌冬缓行”。咳,明总是说我脑洞太大,难道我脑洞已经大得足够击破次元引起穿越了吗?

  冉大侠一愣,但并未深究他名字到底好在何处,而是正了正衣冠,肃穆拱手道:“不知傅姑娘家居何方,在下择日定当前去提亲。”

  虾米!!!我刚刚似乎听到了什么比穿越更惊悚的话?

  你看,根据吊桥理论,当一个人把我从那种险境中救出来的时候,我很难不对其产生强烈的好感,何况对方还是个容颜足够让我发花痴的美人。但就算最玛丽苏的游戏也不敢开头就出现成亲这种大结局,不需要攻略对方刷好感度直接HE这绝对不科学!

  “不,不用了。不,我是说,不行”我手脚无措。

  “三花谷中,我和姑娘已经……在下定不会负了姑娘。”冉大侠目光炯炯,言词恳切坚定。

  谁和你这般那般啊!!!和我没关系好吗!而且大侠你明明之前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啊,不带这么快进的!你神经病吧你!

  我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盘算着要不要找机会偷偷溜走算了,又听他急道,“你我皆中了三花谷奇毒,必须尽快找方神医救治。这一路同行,恐多有不便。在下,在下也是为了方便照顾姑娘。”

  我一口气顿时噎得上不来,小命要紧,我费尽唇舌好说歹说才劝他答应改天先订亲,至于改哪天再说吧。



  第二天,冉大侠租了一辆马车。他赶车,我坐车。据他所说,神医住得很远,而他内伤未愈,无法带我用轻功赶路,只好委屈我将就一下。顺带一提,租车的钱是他顺手牵羊来的,因为身上的银钱都落在三花谷了,他说事急从权,他日定当归还。呃,作为同伙,我不好多说什么。

  唉,古代马车真不是人坐的;我不晕船,晕车只晕汽油;但这不是晕,而是震,就像有人拿饭盒装了一堆硬币然后使劲摇的那种震。“一元啊一元,你果真的是一元钢镚的命啊”俺感叹道。半天下来,俺全身内脏被颠得仿佛要错位了一般,牙床酸麻,嘴唇磕肿了好几块。我总算明白为啥说是“委屈”和“将就一下”,不,那太委婉,这根本就是活受罪啊。我默默地妒忌着那些带着图书馆或者网络穿越的前辈们,暗自思忖自己绝对没可能把硫化橡胶轮胎给整出来,别说充气的,就算是注水的那种也不行。

  中午吃干粮的时候,我一点胃口也没,但仍忍着恶心强塞了进去。诶,大侠,不好意思,又拖累你了,不要嫌弃俺娇气不带俺找神医了哈,俺只是还不习惯,俺皮糙肉厚很好养的。当然,我没力气讲话,所以这些念头也只是脑子里转转而已。而他一脸纠结地看着我,二人相对无言啃着干粮。

  晚上,他带着我买了一堆软垫丢进马车里,还给我买了一个可以放被子里用的球形铜手炉。我本来赖在客栈不想动,但是他说,“在下无法忍受姑娘离我超过十步。”你妹!大侠你不要一脸正直地讲这么肉麻的话好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次日,情况有所好转,但非常有限,大概是因为这一日路况比前日更糟,古代又没有太空高弹力棉之类的玩意,软垫可以减轻磕碰,我依然被颠了个七荤八素。打开车窗想看看风景分散注意力,寒风夹杂着零星细小的雪花灌了进来,粘在我脖子上。我打了个寒颤,赶快关上窗。咦,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闭上眼,转着手炉,心中挣扎了一小会,磨刀不误砍柴工,病了我就更是累赘了。于是拍着车壁让他停车。“竹林”我犹豫地低着头小声说,“做个秋千放车里好吗?”他并没有问为什么,而是直接去砍竹子,老天保佑,这样任性的要求我实在没勇气说第二次。我把那天他背我用的绳子拖了出来,和他一起在马车里架起简易秋千,又拉起两条绳子横架在坐上去之后差不多胸口高的绳结上,套上软垫当桌子供我趴着。我趴了一会,感觉整个人都缓过来,呼,世界变美好了。

  我留了两个竹筒,请他在竹节上凿了小孔穿上绳子做了一部土电话,这样他不必时时凝神运功也能和车中的我通话。我遂与他闲聊起来打发无聊时光,很快就知道了他亲人早逝,目前孤身一人之类的事。以前我总好奇大侠们整天行侠仗义都不用干活,到底怎样维生?他回答在临省有些田产,乃是一个地主。我感叹还是得靠祖业,大侠果然不是谁都能当。他便说也有白手起家开商铺的朋友。我问难道不怕江湖仇敌去铺子里捣乱吗?他说那自然不能让人知道,又问我家世以及怎么落到了三花谷。我鬼扯了几句,又瞎编是被人抓去谷里,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抓我。

  雪越下越大,马车行速渐缓,天又早早黑了下来,这一日我们没来得及赶到城镇,便在山洞过夜。冉冬凌很快生了好火,我把手炉拿出布袋,打开换了一些炭,同时再一次惊叹古人心思之巧妙,这玩意外表是精美的葡萄花鸟镂空纹,内里是三套活轴,由于自身重力作用,不管怎么转动最中心燃火的小盆都能保持水平。我让做的那个秋千正是受了这个手炉的启发。此外,在没有密封盒的古代,也会用类似结构的竹制食盒来搬运汤水,避免洒落。

  我胡思乱想着,他递来一块湿毛巾让我擦脸,冰得要死,我嘶着气敷衍地随意擦了几下就倒下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他递过来的毛巾居然是温的!!我震惊得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飘了起来,不是受了内伤连轻功都不大用了吗?这,这也太奢侈了吧!遂献媚地说:“内力真是方便,大侠您看俺这个年纪还能学吗?”

  “家传武学,等成亲后我便教你。”

  我大窘,只好讪讪地笑。我表情想必十分精彩,他乐得眉眼都弯了,不是平时那种淡淡的微笑。

  但我实在太过感动,居然第一次隐隐觉得似乎这样也不错?

  几天之后,马车越过省界,进城后冉冬凌急急找来他家中账房先生:马车已被改装,由租改买,押金当取回多少;又细细叮嘱他拿过谁多少钱,对方形貌如何,家住何地,务必双倍奉还。难为他一直记得当初“从权”之举,并非说说而已,我也略觉安心起来。

  冉冬凌告诉我还要赶半个月左右的路。我琢磨着讲点故事以打发时间,中国古代的他说不定听过,不如……想到他的名字,我灵机一动,“西域有个大胡子马丁写了个故事,说的是在遥远的西域,北方狼族祖训曰……”选择《冰与火之歌》一是因为这故事我相对熟悉;二是就算讲得很糟,它听起来依然相当有趣,要是讲魔戒之类,以我的水平一定无聊透了。但我依然讲得颠三倒四,错漏无数,时不时得更正补充,部分情节改编含混了过去,有时候更要停顿很久才能接上。他开头只是安静的听,后来也会插上一两句“那狼族奈德就这样死了?!”“艾丽娅可逃了出去?”,最后竟点评道,“这小恶魔倒是个妙人,可惜不会武功,否则用轻功飞上悬崖,也不至于在那鸟巢狱里受这等苦。”我乐不可支,笑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十多天之后,我们见到了名为方正轩的神医。冉冬凌从行李中掏出一个被包得严严实实地锦盒丢给神医:“柏思,幸不辱命。”哈哈,神医的字发音真是相当好玩呐,我偷着乐。

  方神医黑着脸,拉过他手腕诊脉,“你命都快丢了,我要药材做什么!咦……永之!你可知道你中的是什么?”

  “不知,只知道我和傅姑娘在三花谷都中了一种绿色的毒粉。”

  方神医瞪着我,一字一顿地说:“你们中的是情蛊。”

  冉大侠脸色微变,似不可置信,既而释然,“原来……如此……”

  方神医冷笑,“这十多天,你是不是突然心动异常,觉得她不在你视线中就会慌得难受?你竟想不到?”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以前小纪说,你写的文开头甜腻得倒牙,最后居然BE了!人渣!差评!你这样会遭报应的!!

  我哈哈大笑,欲夺之,必先予之,老子就是为了写BE才灌蜜糖的啊哈哈哈,越是甜腻BE就越有效果啊,就坑你,你打我啊。

  哈哈哈,看,小纪,你说得对,老子现在果然遭报应了!

  回想那脑子短路一样的突兀求婚,那些时不时的肉麻炙热眼神,那种种细致得令人发指的温柔体贴缠绵悱恻。

  哈哈,老天,你玩我是吧。

  他说在下无法忍受姑娘离我超过十步。原来全都是因为情蛊。

  不,果然如此,天上当然从来不会掉馅饼。

  还好,还好……我艰难地想,还好我还没有太动心呐,哈哈哈哈哈……

  我又听方神医说,“这情蛊需以身为饵才养得出来,必须成对种下,从来只能下给自己和情人。你自然不会给自己下蛊,那么下蛊之人,除了这个妖女还会有谁呢?你伤这么重还能从三花谷中杀出来,恐怕是因为她们投鼠忌器吧。”

  啊啊啊,俺这是一秒钟从无辜路人变魔头的节奏啊!

  冉冬凌面如死灰,仍勉强道:“莫要对傅姑娘无礼。”

  方神医怒道:“你可知道这情蛊一旦种下该如何解开?若解掉她身上的情蛊你便会死!何等阴毒。反之,解掉你身上的情蛊她便会死,呸,自作自受。”

  我如坠冰窟。喂,有没有搞错!感情老子不是来求救命,是来送死的?

  冉冬凌毫不犹豫地说:“那便不要解开。”

  “你竟还护着她!”方正轩旋即又笑,“对,等情蛊解开了你便不会如此想了。”

  冉冬凌想了一会,郑重回答道:“就算未中情蛊,我也断不肯见一条性命因此葬送。”

  啊,少年,你不要突然耀眼得无法直视啊!你这样让我没办法不喜欢你啊!

  方神医说:“那是良善之辈,这妖女手上不知道有几条人命。除恶方是扬善!”

  “我没有。”我大声说。下蛊的事我没办法辩解。但杀人这种黑锅绝对不能背,神医你和我有仇是吧!好吧,还真是有坑友之仇……

  “我信姑娘。”

  神医冷哼一声,那意思估计还是“等情蛊解开了你便不会如此想了。”其实,我也这么认为啊。可我又不敢说“闪电大王又一次复活了,但这次醒过来的人是石心夫人”,绝对会被“怪医方博士”拿去当实验材料的对吧!

  “柏思,你是医者。”冉冬凌说。方神医深深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柏思,你是医者。不可杀人。’‘永之,为了你,我杀人又如何。’‘不,不能脏了你的手,还是我来吧。’‘永之,你是大侠,不可为。其实医者早已身坠修罗地狱……’”咳咳,对不起,我悲极生乐,脑洞大开。



  方神医突然在房间里翻了起来,“好,我不解蛊,我调些天冷香暂且盖过情蛊,这一炷香时间,你们好好想想!”

  随着香气烟雾弥漫,我看到冉冬凌像一把锋利的剑被缓缓地放了下来,神情中原本一直都有的隐隐热切消失了,“不可解蛊。”他笑道,“柏思,这次你总该信了吧。”他整个人变得温润如玉。那是我最喜欢的气质。

  方正轩大急,“你可知道,若不解蛊就算你娶了其他姑娘心中也只有这个妖女。”

  “我便终身不娶,又有何妨。”

  那神情叫我心中大恸,一瞬间恨不得说:杀了我算了,还你自由吧。

  当然这念头也只有一秒。

  我走向他,然后听到自己说,“那就试试喜欢我吧。燃香的时候我都会试试让你喜欢我。永之,总有一天,你会真正喜欢我的。”

  方神医不屑道:“你当我这天冷香是地摊货可以随便点不成?五两黄金一炷。”

  ……

  谈感情果然伤钱,我几乎想放弃。但我没有退路,因为这不是为了我自己,“那我就去挣钱,攒够了五两黄金再来见你。”

  “好。”他放下一锭金元宝,“我也会让姑娘喜欢我的。”

  我一愣。不,你不用了。因为,我已经很喜欢你了啊。

  为什么,燃不燃香,我心中的情感都丝毫没有变化呢?



  对啊,为什么呢?我歪着头想了一会,然后问神医,“这蛊要如何解?”

  “配合药材,他自己运功。”

  我心中微痛,“若是他只运功,没有药材。我也会死吗?”罢了,想必他并不知情,那些事也和我无关。

  “双蛊连心,只要他试着解蛊,你便会死。”

  呵,也对,她若不死,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呢。现在我附身的可不就是一具尸体么?我摇摇头,赶走脑洞中自己浑身尸斑的影像。

  “方神医,你说我若是死了,这蛊还会活着吗?”

  “啧啧,尽是些奇怪问题,你身上的蛊会死,但他身上的蛊还活着。”

  “最后一个问题,若是我身上的蛊已经死了,你解掉他的蛊,我还会死吗?”我把手腕递给方神医,声音中满是按捺不住的期盼。

  蛊很快就解了,比房贷还吐血的债没有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简直想绕着神医的房子跑三圈然后再跳一段广场舞啊哈哈!!

  方神医给我们配着排蛊尸的药,他时而沉思,时而念念有词激动不已,仿佛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冉冬凌静静地看着我,突然问:“姑娘方才说的话,还算数吗?”

  哈?我刚才说过什么吗?

  我感到自己脸烧了起来,意识到前不久我曾经说过此生最破廉耻的告白宣言,唔,大概,算是告白吧……我痛苦地抱头蹲下!把脸埋了起来。不!我什么也没说过!!你也什么都没听到!!

  “你说,”冉大侠蹲下来问我,他伸手扳起我的脸,让我看着他的眼睛。“那詹姆可是喜欢‘美人’?”

  官配可逆不可拆!!“大概……是喜欢的吧。”

  他笑了,好似冰雪融化,春暖花开。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已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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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主线果然没有一毛钱关系的番外 by秒年


一个字都不要信的科研笔记   撰笔:傅一元

绝对不科学研究之情蛊 作者:傅一元 方正轩  特别鸣谢研究用恒温设备和实验材料冉冬凌

情蛊是一类具有专一特异性表面抗原的嗜热微好氧菌群的统称。该菌群能分泌类激素(含类性激素),并能诱导宿主产生特异性配伍信息素。而情蛊菌类激素会诱导成对宿主双方相互对对方的特异性信息素产生成瘾性依赖反应。此信息素可被外源信息素(如天冷香)干扰。
情蛊菌群为人外周血寄生型,和人血红蛋白竞争氧分子;并会引发缺铁性贫血,以及头晕、心悸、心动过速等类高原反应。人血红蛋白的携氧量也制约了情蛊菌的扩增上限,使其在宿主中的种群数量得以长期稳定在一定的水平。


特定条件下情蛊菌会被特异性专一配伍信息素诱发释放大量类肾上腺素,引起宿主急性心动过速并导致死亡,此过程的详细机理因为实验样本过少有待进一步研究。

关于情蛊到底是什么曾有过各种假说。然而体表寄生虫对内分泌的影响不足以支撑在历史样本中观测到的效应;血寄生虫需要的群落数量则必然迅速堵塞血管并引起衰竭和死亡,这与已知的数据不符;所以两位研究者得以很快排除寄生虫假说。
而真菌增殖速度太慢,支原体或病毒携带的遗传信息则难以编码如此复杂的特异性专一配伍外激素诱导体系,这三者是情蛊的可能性都极低。
两位研究者曾经对情蛊是否为血液细菌产生过分歧,直到方正轩通过研究灭活前收集的血样本证实了历史数据中的一个现象才排除了呼吸道等菌种的可能性:情蛊菌对温度极端敏感,在低于32摄氏度环境条件下会迅速死亡;但其死后残留的特异性菌蛋白的自然降解半衰期仍长达数年,能继续诱导宿主产生特异性配伍信息素。

情蛊菌和血红蛋白专一特异性结合的表面抗原位点决定了其无法在宿主间转移,这点和冷不耐受性一起决定了其和人类必然是严格的专性共生关系。虽然没有实验数据支持,但目前推测情蛊菌无法通过血胎屏障,不会遗传。

此外,我们还通过大量的比对实验得出了蛊的传统育种方式是从野生节肢动物体表筛选优势菌株的结论。


绝对不科学研究之内力初探 作者:方正轩 傅一元
关于内力,一种常见的解释是生物电,然而这依然解释不了额外的能量从何而来,如何储存和快速释放。昨天方正轩博士基于情蛊菌落研究结论作出了一个胆大的推测——内力储存于血液菌群制造的高能分子(如GTP、ATP和ADP等等)中。傅一元则认为俗称“走火入魔”的现象正是ATP过量紊乱综合症。

情蛊菌的体内灭活必需配合内力也从侧面佐证了情蛊和内力的同源性。

相关图表如下:略。


(【画外音】冉冬凌幽幽道:傅姑娘和方神医在一起的时间比我练功的时间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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