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年岛-相对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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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样生贺】#海暗#脑洞互换打印活动汇总

封面生贺图 by 清淡的留念   HB Atemu!


活动通过抽签交换脑洞打印,以交稿时间为序。 
 @雪人雪人雪  @秒年岛-相对论 @清淡的留念  @眠兔  @西歌  @Catt  @沙阳  @马鹿头 

1、留念的脑洞社长来到冥界后王拒绝和他打牌,两人一起瞎逛聊天,最后社长身体支撑不住被迫回去,两人在黄昏中离别。

雪人交稿:这思念,越过时空

  -兄长大人,你真的要去吗?

  ……

  -这台试验机的任务实在太危险了!

  ……

  -一定要回来啊……



  跟弟弟最后说了什么,清醒过来的海马濑人已经记不清了。

 自己驾驶的机器被半埋在沙堆里,海马解开安全带,推开舱门,一股热流直冲而来。

 这里、就是三千年前的埃及吗?

 男人环视周围,看见热浪在金色的沙堆上翻滚。头顶的太阳让他的皮肤有一种刺痛感。

“哈、哈哈哈哈!”

 他不由自主地笑了,就像他以往那样:他胜利了,这个东西带他来到了冥界。

 海马濑人不会失败。


   游戏,不管你是活在积木里的灵魂还是法老王,你永远无法在冥界安息了,因为我来到了这里。

  你注定要跟我决斗,然后、品尝失败的滋味!


  将破破烂烂的机器的事甩到脑后,沉浸于即将见到宿敌的海马沉着脸,一步一步走向记忆中的王宫。


 不过……真是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稍微怀念你一下吧,游戏。



 宫殿外的卫兵手持长矛,但海马就那样大步流星地进入了王宫。

 一切都跟三千年前没什么不同。

 还有一道门,他想,游戏就在这里面。

 他的脚踏入了这个领域。


 年轻的法老坐在王座上看着他靠近,站起身来。

 他们俩之间只隔着光。


 他一定懂得我为什么到这里来,海马盯着他,满心愉悦地哼了一声。

 果不其然,站在台阶上的人露出微微笑意。


 “我们果然心意相通,游戏。”海马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那个人,启动他的决斗盘,“我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刻。”


   阿图姆紫色的双眼中倒映出这个执念他直到冥界的男人:“但是海马,你的身体还承受不了冥界的力量。”


 “什、”


 “但是决斗之外的事情我想是没问题的。”


 “那种事情不用在意,快跟我决斗!”

   海马大手一挥,急切地渴求着他,甚至不去关心自己正在被黑暗腐蚀的身体。

   即便理智告诉他,木马还留在原来的世界等着他归来。


   年轻的法老遗憾地看着他:“下一次,海马。你不是已经得到这个力量了吗?我会在这里一直等着你。”

 “哼,一直等着我……”

  海马濑人重复了这句话。

 “那么,给我看看你的诚意吧,游戏。”



   所谓的“诚意”,他没想过竟会是与游戏一同在古埃及的街市里散步。


 “这有什么意义?”海马抱臂质问着变装了的法老。

  说是变装,其实阿图姆也只是在身上裹上了一层白布,遮住了引人注目的发型,只露出眼睛和下半张脸来。


“这对我来说很有意义,我活着的时候还没有这样巡查过。而你也可以看看三千年前的风景。”


海马看着他俏皮的神色,突然语塞,哼了一声便默认了做他的同行者。


“我还以为你会拒绝,你真是变了许多。”

 阿图姆有些惊讶。


“我们已经有几年没见了。”海马提醒着他,“变化是常有的事,只要我认为对我有利。”


“收回前言,你还是老样子,一个商人。”


“对,一个为了你连冥界都敢闯的世界第一的商人。”海马抱臂应和着。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阿图姆不好意思地假咳了一声,他抬头刚想说点什么,却看见海马也红了脸。

  

   ……假如说、有什么能让海马濑人露出鄙视人之外的表情,比如像个正常人似的害个羞,是阿图姆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而这奇观却发生了。


  感受到某人炽热的视线,海马几近粗暴地指向一个小摊,示意天太热,他需要喝点水。

  

  游戏内心是腹黑的。

  他再一次确定了这一观点。


“看这个,我敢打赌你家没有这个东西。”

  阿图姆拿起一张画向海马介绍:“这是由纸莎草制成的,就是那种生长在埃及的植物。”

  “我很高兴你像个向导一样……”

  海马接过画,发现上面画着古老的神像,还写着一些他从来看不懂的文字。

  “也许我可以教你我们的字。”

  阿图姆察觉到海马的无奈,笑着建议。

  海马接口:“然后KC的社长就会成为一名埃及学研究学者,更好了。”

  “听上去不赖。”


  他们买了很多东西,不过,当然是阿图姆付账,海马可没有冥界的货币。

  

  

 黄昏时气温降了下来,有些商人已经开始打包货物,准备离开市场。


 毕竟不是现代生活,这一点也是不便利的。

  海马考量着,已经开始思考怎么把现世的东西搬进冥界。


  不过,居然和他相处得这么和谐,好像这还是第一次。


  他看着阿图姆的背影,感觉有什么呼之欲出。

  


  “游戏。”

  “我该走了。”


   阿图姆手里捧着一堆货物,无言地看着他逐渐消失的身体,点头。


  “你说过等着我对吧?”

  “啊。”


   海马露出他招牌似的笑容,在消散前俯下身轻触到阿图姆的嘴唇。

   是的,这是一个吻。

   

  “……这时候我该说什么?”

  阿图姆窘迫地看着海马消失的地方,心脏砰砰直跳。



   毫无疑问,海马濑人扳回了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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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雪人的脑洞:想看社长来到冥界后,王样是怎么介绍他给他的手下们,以及他俩日常相处(除了打牌)模式是怎样的~

秒年交稿:囚徒

“又见面了,海马。”法老说,“看,阳光所及之处,皆是我的领地。”

“但你是我的。”海马脱口而出,然后补充道,“你必须和我决斗!成为和我永远决斗的囚徒。”

“我已经放下剑了,海马。”阿图姆笑了,他离开王座,走向海马。

有那么一瞬间,海马想要后退,可这事发生得太快了,他来不及反应——阿图姆和他并排站着,挽起了他的手臂。

“早就想这么干了。”法老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诸位,这就是渡过冥河的生者。”

王宫里突然多了很多人,他们分明刚刚还不在那里。有些人海马从没见过,但他认出了伊西丝、双六、夏迪、黑魔导士,以及——他自己的脸。

“赛特,不和你的转世打个招呼吗?”阿图姆对黑皮肤的那个海马说。

这太荒谬,海马大脑的一部分拼命想给出某种合理的解释,另一部分因为太震惊已经停止了工作。他想甩开阿图姆,但不知为什么做不到,最终只能恶狠狠地:“我可不是来交朋友的!他们为什么也在这里?”

“因为我是法老。”阿图姆愉快地说。


海马濑人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和他的对手并肩走在古埃及集市上,时不时停下来挑选,仿佛真的打算买点什么回去;然后还坐下来捧着瓜果一起啃,顺便闲聊。


“这就是你离开我的理由?”海马怒不可遏,“因为这里才是你的神域,在这里你无所不能,连过去和未来之人都可以随意出现。那你为什么不干脆——”他的身体开始化作蓝黑色的粒子。

“你该回去了。海马。”香甜的果肉,喧嚣的人群,乃至整个集市都化为了虚无,阿姆图站起身来,冷静地看着一切,“看来没人愿意死了也得在大太阳底下摆摊。”


海马突然明白了,他不顾一切地抱紧了他的一生的宿敌,“我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这就是你追逐我的理由,这就是你想要的?”阿图姆问。


海马濑人不会承认自己曾困惑于很多事,比如他想成为怎样的人,他对世界的看法;但他从来不会搞错自己的感情,那就像卡牌规则一样清晰,像石板上的铭刻一般耐得住时光的冲刷。


“我允许你成为我的弱点。”他说。因为爱会成为一个人的弱点。

“那样的话,法老是不会释放你的。”阿图姆吻了他。

蓝黑色粒子安宁下来,另一种躁动开始涌现。


身体不过是灵魂的囚牢,可囚牢竟能带来难以想象的欢愉。


他们将永远囚禁彼此,永不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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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句后半部分来自TAS ,加粗那句来自DSD剧场版社长新决斗盘发布会演说词。囚徒梗同样来自D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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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马头的脑洞:王跟社长抱怨每次庆典他都只能被人抬来抬去,他也想去玩集市上的游戏,社长就把ai带了过来,悄悄的代替了王被抬来抬去,和王好好的玩了一次庆典上的活动。除了王和社长,没人知道坐在上面的那个人是ai。最后的最后,王要吻社长,还对社长说,庆典的最后情侣要接吻,这是传统,社长就答应了,其实这个是王从现里的日剧里学的,虽然日剧里有烟花,冥界没有烟花,但是他们在放满花灯的尼罗河边亲吻了对方~~

留念交稿

掠过少年沾染墨紫的发梢,长着薄茧的手指抚着细嫩的眼角。温煦的橙光融化在猩红色的眸子里耀耀生辉。

被这双眼烤得焦灼,被浓郁的脂香占领鼻腔。

他杵着不动。

他看见他眼里不该有的隐忍。

身体突然开始抑制不住地流释出黑色的颗粒。

“海马……”
“我知道。”

不记得是第几次了,他们都习以为常。

从尼罗河的上游断断续续浮来花灯,被辗转的河流侧推翻滚堆积在岸。烛火掺着泥沙,迎着风声摇曳摇曳,忽明忽暗。

“下个收获期,我带你回去。”

在最后的黑色粒子归于宁静之前。

他拥他入怀,深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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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风!!!!

新脑洞:社长流粒子出来是因为意志力不稳定,所以动情的时候就要回去!
下次画海马濑人在冥界一日,这段时间先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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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Catt的脑洞:想看社长出去开会的时候,社长夫人与海马集团的员工如何相处的故事(办公室八卦向)轻松日常he向

眠兔交稿:原来如此简单啊

「不好意思啊亚图姆,哥哥他外出了,最近那个Sphere Realm的开发案让他好几天不在办公室。」


「没关系,我本来也没有告诉海马我要过来。」

亚图姆此时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一身无袖的黑色背心和皮裤,耳垂和手腕上装饰著黄金的饰品,手指上还有一枚天蓝色的宝石戒指。


沙发后方站了一位长发褐肤的男子,儒雅而沉稳,亚图姆的皮外套正拿在他手里。


「陛下。」

玛哈特弯下腰在亚图姆耳边低语:「您要继续在这里等这个时空的塞特吗?」


「马哈特,跨越次元可不轻松,就算见不到海马,我也想见见伙伴啊。」


「游戏现在应该在Sphere Realm开发部门,我带你们过去吧。」


✖✖✖


结果很不凑巧的,连游戏都因为刚刚接到了一通电话而匆忙外出。

亚图姆有点扫兴的坐在开发部门的会议室。正在思索是不是应该直接去见爷爷或是找城之内君他们。


圭平向开发部的人员抱怨:「刚刚打来时你们不是说游戏他还在吗?」


「圭平大人,真是抱歉,貌似是很紧急的电话...」


「唉,算了,这位是我和哥哥重要的贵客,不然你们带他参观一下。」


「呃...可以冒昧请问他是武藤君的家属吗?」

工作人员都好奇的偷偷打量著这位和武藤游戏容貌相似,但举手投足都掩盖不了贵族气质的客人。


「...算是吧。」圭平一时之间还在考虑是不是该说其实是「社长夫人」。


✖✖✖


「你们说这是伙伴和海马正在研发的GAME?」亚图姆有点感兴趣的用手指轻触一个布满了光点的球体,因为还只是模拟的虚拟物件,轻轻碰到就会数据化般的散开,然后又恢复原状。


「是的,这是以星球体为概念的棋盘游戏Sphere Realm,武藤君去年在德国靠这个游戏的概念得到了优胜。现在是海马娱乐集团的重点研发项目。」


不愧是我的伙伴。亚图姆赞许道。


「但是实际开发时却是困难重重啊。」

其中一个短发的女生手一摊:「这已经是第五次的调整了,还是有很多无法解决的问题。」


「虽然我也很期待看到成品,但是这样下去真的来的及吗?我听说股东那边好像一直施加压力。」


「你们几个,不要在客人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快去工作!」年纪比较长的总负责人制止了这些年轻开发员工的抱怨。


「抱歉啊,让您看到乱糟糟的一面。」开发部门的负责人拿了一杯咖啡给亚图姆。


「不,我不介意。」


「社长在这个开发上投资了不少,所以现在每个人都很有压力,加上上个礼拜武藤君还在这里和社长争执了起来,进度目前又还卡著,所以大家才会这么焦虑啊。」


「伙伴不会为了无意义的事情和海马争执。」


「是啊我也觉得武藤君的方向不错,但是社长也有他的顾虑。」


亚图姆看着桌上散落的几张设计图,上面有用手写的方式加上不少备注,他认出了两个主要的笔迹,一个是海马严谨的字迹,另一个是很像自己以前在伙伴的作业上看到的。

看了一下,亚图姆突然噗呲一笑。


「呃...亚图姆先生?」


「他们两个都没发现这么简单的解决方法吗?」亚图姆拿起一旁的笔,把海马笔记中的一段圈起来,再把游戏的手记中的一行框起来,各拉一个箭头向下,写下自己整理的结论。


「咦???!!!」所有的部员全都围过来,看着这个纸上的结论。


「这样两全其美的方式就出来了。」亚图姆把笔转了一圈,最后写了几个字,盖上笔盖。


「对欸!其实这样就可以解决三分之一、不,是一半的问题了。」


「太好了!!今天我或许可以早点下班去见女友了。」


「呜呜呜我已经两天没有回家洗澡了,终于啊呜呜呜...」


✖✖✖


「你真迟啊。」


「我可是看到圭平传过来的讯息后就尽快结束掉会议了。」海马一回到办公室就把西装外套扔在沙发背上,马上走到办公桌打开笔电:「你来的真不是时候,我这里现在忙的人仰马翻。」


「哦?那我可要走了。」亚图姆没好气的站起来,准备找马哈特打道回府,自己难得跑过来一趟,竟然是这样的待客之道?


「晚饭还是可以一起吃的,我叫矶野去订餐厅。」


「哼,不要鱼子酱。」


「会有蚕豆可乐饼的。」


✖✖✖


「游戏先生,我应该回到陛下身边去了。」坐在休息室的马哈特有点焦虑。


「马哈特君,如果你现在去找另一个我的话,我担心不是时候喔。」游戏试着轻描淡写的带过结论:「先尝尝汉堡如何?这是今天刚出的新口味喔^^」


「.......」


The End

2017/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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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秒年的脑洞:想看社长在太空站等金字塔拼好(等着见王)的6小时过程中的心路历程。文or带文字的图皆可XD

西歌交稿:Inception

梦是虚假的。

 

海马集团倾力建造的太空工作站里,机械臂正飞速移动着将数枚形态奇异的金属碎片逐渐还原成它们原本应有的形态。凭借着远超人脑所能负荷的计算能力,AI系统已经作出了判断,在接下来的6个小时内,千年积木将得以在这摆脱了重力的宇宙空间中复生。

主导这一切的人却只是沉默地凝视着那悬浮在半空中的荷鲁斯之眼,来自古代文明的金色图纹映刻在海马濑人天蓝色的眼里,仿佛高高在上的神明无声地指责他亵渎了王的安息。

那又怎么样?海马对这一闪而过的念头不屑一顾:我连那家伙的金字塔都挖了。

作为一名坚定的科学主义者,海马并不相信什么因果,但如果法老王有什么报应要亲自算到他头上来,那倒是再好不过了。

机械臂的工作速度逐渐提升,海马敲了敲手边的电子屏幕,身后的地板上应声浮起一架操作舱。海马集团的社长会在这里等待6个小时的作业结束,然后领取他的奖励,但显然不是站着等。开发新的决斗系统和决斗盘花费了海马相当多的精力,在积木完成之前,他决定强制自己休息片刻,以便能够用最完美的状态去面对那个他等待了许久的人。

 

“海马,是你赢了。”

亚图姆站在决斗场的另一端,少年王者的声音沉静而清澈。令人难以评价的发型也好,即使身处劣势也毫不退缩的态度也好,那双将他暴怒而无力的颓败一览无余的紫色眼睛也好,AI影像已经能够完美还原出已逝者的姿态,可海马依旧感觉不到一丝满足。

系统判定海马获得了对战胜利,虚拟的画面在对决结束后便消失,周围依旧是海马所熟悉的对战研发室,还有一众簇拥着祝贺他的工作人员。尽管他必须承认,AI程序非常完美,但那也不能和真正的“武藤游戏”相提并论,那中间差了什么他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的东西。所以绕了一个圈子,最后还是得去埃及把那个奇怪的积木挖出来才能继续他和王的战斗吗?海马社长不喜欢做无用功,他攥坏了助手递来的水瓶,吓得一屋子男女老少鸦雀无声。

 

还好木马从埃及带来了好消息,他们在十几米深的地下找到了破碎的积木。只要找到了就好,搞定那个神器的方法海马早就准备好了。

于是海马登上了青眼白龙外形的喷气机。

“立刻前往木马发来的坐标点,”他甩了个悬浮的显示屏给飞行员,然后仰靠在座椅里闭上了眼,“抵达前3分钟时叫醒我。”

 

“我……我很抱歉,海马君。”

武藤游戏正在一脸无奈地向他道歉。这个游戏说,亚图姆——就是法老王,他们在一个什么黑暗RPG里找回了王的名字——那个让海马头疼的“另一个游戏”。

“……到冥界去了。”

冥界是什么玩意?他们又从哪儿搞出来的像多玛那样不知所谓的怪事么。

海马不耐烦地打断了游戏的话。

“所以呢?”

如果那家伙很快回来,他也许还能够耐心等一阵,顺便再调整下和青眼搭配的卡组,如果那家伙短时间回不来,那也无所谓,他可不会让亚图姆逍遥太久。决斗王的称号还寄存在那家伙手上,海马发誓会亲自将它夺回。

“不,海马君。亚图姆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他去了自己应该去的地方……”游戏难得皱起了眉,似乎斟酌了一下措辞,“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海马花了点时间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在难以置信的震惊之后,他感觉自己的内脏像是被搅在一起,混着冰冷的血液灌进心脏再轰然炸裂。他下意识地攥紧了上一刻还在手中把玩的卡组,让纸制品锋利的边缘切入皮肤带来的痛楚和“亚图姆不会再回来”这个结论反复撕扯。

 

“你在做什么?”

亚图姆问他。

棕发的少年跪坐在漆黑的房间里,从地板上拿起两块碎片,笨拙地尝试着拼接在一起。

“我在拼图,”少年温顺地说,“这是我的心。”

而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似乎并不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存在,不规矩地披着校服的少年在他身边蹲下,似乎有些好笑地问他:“可是这明明是我的心啊。”

少年睁大了眼睛,他再次低头确认的时候,传统的纸板拼图已经变成了一堆奇形怪状的金属碎片,从他褐色的掌心里跌落在染血的沙漠之中。

侵袭大地与天空的黑暗散去,黄昏的光芒垂怜着劫后余生的国度,穿透了被冠以落日神名之人的身体,最终刺入神官的眼中。

少年的法老王向他微笑着。

“赛特,下次再一起玩吧。”

 

他下意识地,向着逐渐消失在空气中的身影伸出手。

古埃及的沙土之下,少年的房间碎裂崩塌。

少年的房间之外,隐约传来游戏和海马的谈话。

两人的谈话逐渐被喷气机的声音所掩盖,驾驶员却递来一块显示着“Error”的电子屏幕。

尖锐的报警声取代了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海马从梦中醒来。

倒金字塔形的千年积木已近完成,吵醒他的是机械程序不断重复着拼装作业已暂停的语音。他简短地听取了系统的报告,得知拼图缺少了两块——八成是被那个半路杀出来捣乱的蓝神拿走了。

海马并不记得睡着的时候梦到了什么,即使是自己,多余的事情也从来不在考虑范围内,更何况现下他对到哪里去找剩下的两片拼图更感兴趣。他从悬浮台上取下了那个不完整的千年积木,转身向太空站的出口走去。

如果这条路的尽头是通往和王再次相遇的未来,那么海马就会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而梦是诚实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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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西歌的脑洞:想看社长和王样的海马乐园一日游!!约会性质或普通视察性质都可以www

Catt交稿:海暗游园一则

Helicopter

伴随着嗡嗡嗡的巨响和漫天飘散的彩带,直升机在海马娱乐集团总部的天台缓缓下降。现任社长海马木马看着他哥和他穿越时空找回来的男朋友一前一后走上天台时,只想到:又得赶紧通知公关部准备发言稿了。

 

Best of the Best

小麦肤色的男友有一天这么感叹了一句:“说起来好像我们从来没一起去游乐园玩过。”

而今日,身处高空的海马集团董事长远远地望见海马游乐园那巨大的摩天轮在地平线若隐若现,高傲地笑了:“既然要去,就去最好的。”

 

Appearance

“唉,玛娜的三围——”小麦肤色的男子看着立在广场门口的黑魔导少女的等身雕像,有些好笑。

“这是为了迎合宅男口味。”海马集团的董事长哼了一声,搂住了对方的肩膀,“况且我喜欢什么类型你又不是不知道。”

 

Tea Time

海马乐园的主题餐厅一直座无虚席,此日却空无一人。

穿着栗子球娃娃头套的服务员满头大汗地看着这对包场的土豪对菜单争执不休。

“除了蓝眼白龙套餐你就不点些别的?”矮个子的小麦肤色男子说,“要配个融合解除鸡尾酒吗?”

“哼,你就不怕我给魔法师套餐配个敌人操纵器蛋糕?”

打情骂俏也请换个地方好吗,服务员心想,这个头套太热啦。

 

Eggs

“简直就是毫无道理的恶趣味。”昔日的法老王看着那些带着Duel-Links头盔,向着虚空手舞足蹈、仿佛丧尸一般的玩家时,这么评论道。

董事长不置可否:“这是打开大门所需要的代价。”

“反正现在也用不上了,不如换个平台吧,我觉得手游更好。”

“还用说,我早就移植了。”

 

Machine

进入喧闹的游戏大厅,他们发现决斗场地已经全预订,只剩下一部空余的决斗模拟器。

“怎么,轮流来吗?”

“不用麻烦了,双人模式吧。”

亚图姆扬起了眉头,自从上次他们两人并肩作战,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好啊。”

 

Ultimate Rival

没有什么机器能阻挡他们两个人的联手,董事长和他男友很快就破了双人记录。

“唉,有点简单啊。”法老王总感觉有点意犹未尽。

“再来一盘。”董事长朝刚空下来的决斗场地点了点头。

“好啊!”法老王笑了。

——毕竟,只有我们才是最佳对手。

“开始吧!”

“决斗!”

 

END


HB Atem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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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眠兔的腦洞:想看綠社長在被魔王心崩的那半年間,在拼湊心靈積木的時候看到了什麼?文或圖都可以XD

沙阳交稿:

“你那充满邪恶的心灵已经粉碎了!海马!!”


这是海马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海马的内心常年晦暗不见一丝阳光,因为只有无数的尘土粒子在空中旋转漂浮,遮住了他所有的视野和生存的必要条件。


但是他输了,本来漂浮着像是万年静止不动的粒子们突然开始加速,空气中弥漫起了沸腾狂欢的味道,然后一道光突破了厚厚的暗霾,把他轻而易举地拽了出去,白光消失之后,海马看了身后一眼,什么都没有,只有白茫茫的一片虚无,如果没有影子地陪伴,恐怕连他是否站在地面上这件事都无法确定。


海马认为自己并没有软弱到被丢在一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他就会哭着向赢家求救,于是他决定先探索一下这个世界,并毫不犹豫的迈开双腿向前走去。


走了不知有多久,海马到了一片全是肥皂泡的田地,每个肥皂泡都浮在空中,五光十色,他走进看了,才发现肥皂泡里面装的都是他自身的记忆影像。


哼,这个就是对我的惩罚吗?


海马自顾自的走着,并不理会那些发光的七彩泡泡,直到他看到一个,在地面上呈现半球形的黑色泡泡,这下他有点好奇了。


海马蹲了下来,凑近看着白色世界中唯一一个污点,但是除了一球混沌,他什么也看不到,于是他试着用手指戳进了泡泡,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然而余光感受到了周围的变化,突然他就站在了一个宫殿的正前方,而那些泡泡早已消失不见。


“赛特,你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海马回过身,低头,看见了那个打败了他的人,而此前不曾看过的,是那个人正在微笑的表情。


少年伸出铜色的手臂,自然而然的拉起他的手,拖着他向前慢慢行走,而海马被这一景象震惊了,他认识的死对头游戏,戴着金灿灿的首饰,穿着几片布,就像一个古埃及的贵公子。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像看着敌人的眼神一样看着他,他们之间就像世界上最普通的朋友一样!


也许是觉得累了,少年松开他的手,回过头仰视着海马,眼里充满着担忧与疑问,“赛特,你今天怎么了?”


少年试着走近他,满脸担忧,在他快要再次碰到海马的前一瞬间,海马跑开了,身后充斥回荡着那个人呼唤“赛特”的声音。


直到海马累倒在滚烫的沙漠上,一动不动,他才发现自己在沙漠上,太阳很快沉了下去,转眼间满天星光落在他的身上,温度又开始降低了,有人走了过来,在他身上盖上了毯子,“哥哥”


“木马?”海马睁开眼,坐了起来,木马正跪坐在他的身边,嗯了一声,显得乖巧又懂事。


关于为什么木马出现在这片沙漠里的事情,海马毫无头绪,而木马像是知道一切,他告诉海马,现在游戏需要他的帮助,这更让海马摸不着头脑,但是海马不会放弃一切能用趾高气扬的态度对待他人的机会,他决定帮助他。


而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后,海马真实的睁开了眼睛,同时远在天边的青眼白龙开始土崩瓦解。


彻底清醒后的海马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糟糕的梦,唯独只有那个信任他的笑容无比的清晰与深刻,越想就越忘不掉,越不想就越想。


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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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沙阳的脑洞:平行世界,最后一战ATM有了自己的身体,回去之后住在游戏家,社长突然得了失眠症,每晚睡不着就开着直升飞机驾着喇叭来找ATM打牌,ATM看游戏一家以及周边邻居都被社长虐成了熊猫,于是就住社长家里去了,从此他们在一起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马头交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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